周容为度。

混乱人。各种杂食,生冷不忌,拆逆随心。心理承受能力太差建议把我拉黑。

 

【摇滚莫扎特/萨莫萨无差】情义千秋(又名讲个相声让大伙乐呵乐呵)

改自郭德纲老师相声《情义千秋》。

实在太长,改了一段就6k+了。生搬硬套痕迹很重,原作比我这个好上不知多少倍,有兴趣的请您听一听原作,传送门戳这里

就是最近压力大心情不好,用来乐呵乐呵,您可别嫌烦,也别嫌俗,俗的是我,跟原作和这二位角色都没关系。

ooc,重度ooc,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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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扎特:谢谢,谢谢大家。其实也不用多介绍,您也认识我们。


萨列里:都熟悉。


莫扎特:我还是那个来自萨尔茨堡从不交稿专职说相声副业打架的天才音乐家,沃尔夫冈·莫扎特。


萨列里:您客……您还真不客气啊?


莫扎特:那是。还有我身边这位,啊。在我们说相声之前……


萨列里:您先等等。


莫扎特:您请讲。


萨列里:我麻烦您一件事,下次您要是不打算介绍我,就别提我这一嘴了。


莫扎特:您这话说的。因为不用多介绍,没有人不认识您。


萨列里:客气。


莫扎特:真的啊。大家都知道,我们维也纳音乐的中流砥柱……


萨列里:您过奖……


莫扎特:……就是我。


萨列里:嗐,有您这么说话的吗。您这是捧我呢还是捧您自个儿呢?


莫扎特:您先别急!我这不是正要说呢吗?


萨列里:您讲。


莫扎特:紧跟其后的,就是我们这位,维也纳著名音乐家,宫廷乐师长。


萨列里:哎。


莫扎特:瞎咧咧先生。


萨列里:不是,您再等会儿。


莫扎特:怎么呢?


萨列里:我叫什么?


莫扎特:瞎咧咧先生啊。不是吗?


萨列里:当然不是了,您把那字儿咬准了,我叫萨列里。


莫扎特:哦,瞎……萨……萨列里先生!嗐,我是萨尔茨堡来的,说话有口音,还请各位多海涵呐。


萨列里:去,没听说过。


莫扎特:咱们的音乐大师,安东尼奥·萨列里。


萨列里:对了。


莫扎特:小名康斯坦斯。


萨列里:啊?您说什么?我怎么就跟您妻子一个名儿了呢?


莫扎特:显得咱们那么亲近。


萨列里:别了,不用。


莫扎特:好,那咱们不用啊。


萨列里:这就对了。


莫扎特:跟萨列里先生认识呢,也有小好几年了。


萨列里:可不是吗。


莫扎特:但是圈里人都知道他的大名,是赫赫有名的欺男霸女。


萨列里:哎,我是……是什么玩意儿?您给我说清楚了?


莫扎特:欺男霸女,慈悲心肠,不都那么形容吗?


萨列里:那不叫欺男霸女。


莫扎特:那叫什么?


萨列里:善男信女。


莫扎特:哦行,孤男寡女……


萨列里:没听说过。


莫扎特:对,善男信女。心地善良。


萨列里:是。


莫扎特:要不然怎么能跟我这样的人一起说相声呢?我不是捧他,真不是。


萨列里:您太客气。


莫扎特:因为我说相声呢,纯外行,就是个爱好,不入流的,也不靠这个吃饭。其他时候呢,有点小手艺,教教音乐,写写曲子,勉强也能过活。


萨列里:您谦虚。


莫扎特:但是萨列里先生跟我那可不一样了。


萨列里:您过奖。


莫扎特:毕竟除了说相声耍耍嘴皮子他也干不了别的。您听那曲子谱得跟萨尔茨堡乡下的毛驴大合唱似的……


萨列里:下去,你给我下去。保安呢?给我把他拽下去。


莫扎特:推我干什么呢,开个玩笑,您别激动。把您那刀也给收起来。说正经的,今天呢我是要感谢萨列里先生对我的帮助。


萨列里:这还差不多。


莫扎特:以人家这个才华,以人家这个地位,能陪我说相声是我的福分。


萨列里:言重了。


莫扎特:您看我在台上总拿他开玩笑,这个那个,其实回到美泉宫里边,萨列里先生可是个小宝贝儿。


萨列里:我这岁数还小宝贝儿?


莫扎特:您把那胡子给刮了,差不多。


萨列里:嗐。您这都不像话。


莫扎特:就说那个国王约瑟夫二世,高高在上的皇帝。


萨列里:怎么呢?


莫扎特:喜欢他。


萨列里:承蒙喜爱了。


莫扎特:再说那个宫廷总管,长得跟个小倭瓜似的,罗森博格先生。


萨列里:怎么呢?


莫扎特:喜欢他。


萨列里:承蒙喜爱了。


莫扎特:再说别的就显得虚伪,显得夸大。


萨列里:对,不真实了。


莫扎特:那咱们别的不说,就光说说我。我,天才音乐家,翩翩美少年,上得主教宫能揭瓦,下得小酒馆能斗殴,上帝的宠儿,沃尔夫冈·莫扎特。


萨列里:您这头衔可比前面那俩都长。


莫扎特:这您别在意,我接下来要说的才是重点。


萨列里:您说,您怎么着?


莫扎特:我也喜欢您。


萨列里:……哟。


莫扎特:您怎么还脸红了呢?您脸红个什么劲呢?咱们老两口之间什么话没说过,什么事没干过,您怎么现在还脸红呢?


萨列里:去,谁脸红?谁脸红了?你死不死啊。那叫老两口吗?


莫扎特:那叫什么呢?


萨列里:那叫老搭档!


莫扎特:嗐,那行,咱们俩老搭档。您别总在意这些细节,我要说的才是重点。


萨列里:您讲。


莫扎特:我刚才说的,皇帝,宫廷总管,还有我。


萨列里:是,您仨人。


莫扎特:都喜欢您。都宠着您,都把您当媳妇儿那么宠……


萨列里:去你的吧!谁媳妇儿啊?您会不会说话呢,不会说话就别在这儿说了!


莫扎特:哎,好,好。我刚才说得不对,不是当媳妇儿那么宠。


萨列里:这还差不多。


莫扎特:是当儿子那么宠。哎您放下那刀,放下!开个玩笑,您又激动了不是?


萨列里:废话,这搁谁谁不激动啊?


莫扎特:反正就是很宠。


萨列里:哎,行。


莫扎特:按道理来说,这样子溺爱,很容易就给人宠坏了,就翘着脚鼻孔朝天看人了。


萨列里:那是。


莫扎特:就跟罗森博格那样。


萨列里:他那是身高问题。


莫扎特:也是,您说得对。就他那样也没人宠着他。


萨列里:瞧您这张嘴。


莫扎特:反正,我们萨列里先生,就没被宠坏的。我这儿指着灯,对天发誓,灯灭你灭。


萨列里:去你的吧。你拿你自己起誓,干什么还指着我呢。


莫扎特:差不多,咱们俩还分什么彼此啊。


萨列里:差不多那也不成。


莫扎特:哎好,好。反正就是,萨列里先生,一个十足的好人,跟我是七八年的好兄弟。


萨列里:那是。


莫扎特:不说谎,萨列里先生那是人中龙凤。


萨列里:过奖。


莫扎特:那是厉害的牲口。


萨列里:牲口?


莫扎特:人中龙凤马中赤兔。夸您呢!


萨列里:那您也别带那牲口俩字。


莫扎特:举一个例子啊,就说他这个疼人劲儿。


萨列里:您说。


莫扎特:这儿有一个大屋子,乌泱乌泱满屋子坐着人。


萨列里:嗯。


莫扎特:我站在门口喊一声,谁带眼线笔了借我一根?没人应。


萨列里:嗯。


莫扎特:这时候只见萨列里一举手……


萨列里:哦,我应了。


莫扎特:嚯,是吗?那您可够有兴致的啊。


萨列里:什么东西,我说那个答应的应!想什么呢。


莫扎特:哎,我也说那个答应的应。反正就您一举手,当时我就说,哎呦,患难才见真情啊。只有我们萨列里先生,最懂得疼人。


萨列里:那倒是。


莫扎特:因为萨列里先生知道,我离不开这眼线笔。


萨列里:没错。


莫扎特:眼线笔就是我的命根子。


萨列里:有耳闻。


莫扎特:我就得要眼线笔,头可断血可流,眼线笔不能丢。


萨列里:您的习惯。


莫扎特:身边没有眼线笔那就跟犯了瘾似的,一时半刻都待不下去啊。萨列里先生义不容辞,当下就准备去给我拿眼线笔,举手之劳何乐而不为呢?


萨列里:您说的在理。


莫扎特:就只见,萨列里先生拍开头上焗油的手……


萨列里:嚯!我这还做着头发呢?


莫扎特:那可不,要不怎么能体现您多疼我呢?您拍开那手,然后挥退在那儿给您涂指甲油的。


萨列里:哎哟,这指甲油还没干呢!


莫扎特:再向下面一看,哎,你,起来吧。技术不错啊,别地上跪着了,弄得我怪痒痒的,还有点疼。行了,给我擦擦,我先给他拿一下眼线笔。


萨列里:什么玩意,您能说点健康向上的吗?我那干什么呢那是?


莫扎特:嗐,您那捏脚呢啊!


萨列里:哦,那我也够享受的。


莫扎特:那可不是吗。您站起来就要走,后面那给您焗头的赶紧叫了一声,哎先生等会儿。


萨列里:怎么呢?


莫扎特:那人就在后面喊呐,您先把裤子提上!


萨列里:好嘛我那是捏脚呢吗?


莫扎特:是,是捏脚呢,这不那天裤子穿紧了,脱了好松快松快吗。


萨列里:嗐,您甭来这套。


莫扎特:然后您就把裤子提上,去给我拿眼线笔。


萨列里:嗯,先拿了给您。


莫扎特:迈腿就往外走。


萨列里:哦,我化妆包放外面呢。


莫扎特:一边走还一边跟我说,莫扎特先生您等等啊,我这就回家给您取过来,您稍安勿躁喝杯茶先。


萨列里:感情我没带着啊?


莫扎特:没带着,要不怎么说您懂得疼人呢,回家给我取去了。


萨利里:得,先回趟家,回来再焗头涂指甲油捏脚还是不知道干什么的是吧。


莫扎特:那是。俗话说得好,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天有不测风云。萨列里先生刚走出屋就看见一堆醉汉在打架呢。


萨列里:这得绕着走。


莫扎特:是啊,刚想着,这得绕着走啊!一个酒瓶子咣地飞过来砸脑袋上了。


萨列里:我的天啊。


莫扎特:这力道,酒瓶子给撞得稀碎,玻璃碴子嵌了一脑袋,就跟那彩绘玻璃似的,啤酒混着血就往下流。


萨列里:好嘛,这还砸出个艺术来。


莫扎特:这酒鬼一看出事了,酒都给吓醒了,一溜烟全跑了。萨列里先生一抹脸,这个疼啊,钻心的疼啊。赶紧稳住身子,拔腿就跑。


萨列里:可不嘛,赶紧去医院吧我。


莫扎特:奔着他家的方向一路狂奔。


萨列里:还回家呢?


莫扎特:轻伤不下火线,萨列里先生一向秉持的坚持就是胜利,先把眼线笔给拿到手给我送过来,然后安安心心去医院。


萨列里:也有道理。


莫扎特:正在一路狂奔,闷头向前。忽然就听见耳边啪啪啪响声。


萨列里:怎么回事呢?


莫扎特:抬起头一看前面冲过来一辆大马车!车夫看见前面有人可吓坏了,赶紧想停车。


萨列里:那肯定的啊。啪啪声是那马蹄声啊,人那是马蹄踏踏,什么啪啪。


莫扎特:嗐,这我能不知道吗?就是啪啪。


萨列里:那这是?


莫扎特:车夫拿着那鞭子,使劲抽那马屁股呢!


萨列里:这是要停车啊?这是要撞死我啊!


莫扎特:就是要停车。结果车夫一着急,也是当时傻了,拿着那鞭子就抽马屁股,一边抽一边说,快停下!停不停?不停我还抽你!


萨列里:这什么玩意啊,畜生能听懂吗?


莫扎特:可不是吗,畜生哪能听懂啊,路也不看,说也不听,就知道闷着头往前冲……


萨列里:您等会。


莫扎特:您讲。


萨列里:有您这么讲话的吗?怎么还带骂人的?


莫扎特:我怎么就骂人了?


萨列里:您这是骂谁畜生呢?


莫扎特:我没骂谁啊,我这不说那马呢吗!


萨列里:您倒给分清楚了啊。


莫扎特:我分清楚着呢,我也不知道您自己个儿分不清您和畜生啊。


萨列里:去你的,没听说过。


莫扎特:那这马哪儿能停啊,嗖一下子,正如离弦之箭,一下子就把咱们萨列里先生给撞飞出去老远。也可巧旁边就有个臭水沟,一下子就栽进去了。


萨列里:这寸劲儿。


莫扎特:臭水沟子里边一窝子食人鱼,闻着腥儿寻着响就过来了。


萨列里:我也甭活了。


莫扎特:谁说不是呢!但是,正在萨列里先生放弃了挣扎之际,他转念一想,不行啊,这莫扎特的眼线笔我还没给拿呢!于是翻身而起在齐腰深的水里扑腾扑腾……


萨列里:您且等着。就齐腰深,我就一直在里边儿待着挨咬哇?我怎么不会上岸呢?


莫扎特:谁说不是呢,这不是当时给撞懵了嘛。您就起来爬上岸,身后还叮了当啷挂一屁股的食人鱼。


萨列里:一屁股啊?!


莫扎特:可不是吗,那儿肉也厚,全上那儿咬去了。


萨列里:这鱼也跟您一样缺德。


莫扎特:那是,我也喜欢咬……


萨列里:您可闭嘴吧您,接着说。


莫扎特:哎,得嘞。萨列里先生心一横眼一闭,揪着鱼尾巴就往下拔,扔了一地活蹦乱跳的食人鱼。活动活动身子,嘶,不对啊。裤子里好像还进了一条。


萨列里:这还进去一条?


莫扎特:可不是?刚才这一顿折腾,皮带开了,进去一条。萨列里先生就向里边伸手。


萨列里:嗯,拽出来。


莫扎特:往里伸,够一够。再往里,再往里……


萨列里:您等会儿。这鱼是进我裤子里了吗?我这是往哪儿伸呢?这都进肠子里了吧?


莫扎特:您瞧您,那么黄呢。当然是裤子了。太深了,裤裆里边儿,咬着钩儿呢。


萨列里:听得我怎么那么疼呢……


莫扎特:萨列里先生心一横眼一闭,一把就把鱼给拽下来了!


萨列里:可算是拽下来了。


莫扎特:钩儿也跟着拽下来了。


萨列里:就凭这个下去之后我杀您十次都不嫌多。


莫扎特:嗐您先别急,咱往后说啊。您就接着往家走,半道上有两口子吵架,萨列里先生面不改色横穿而过,女人抽男人耳光子正好叫他给挨上了。


萨列里:我都麻木了。


莫扎特:又踩上那个猎人的夹子,拖着一只血淋淋的脚,一瘸一拐往家走。


萨列里:这还有夹子啊?这是捉动物呢是捉人呢?


莫扎特:捉流浪狗啊!太残忍了。


萨列里:您可接着说吧。


莫扎特:一瘸一拐地走,好不容易到家了,拿上眼线笔小心翼翼用油布给包好里三层外三层揣在怀里。


萨列里:可不是吗,就我这运气不这么着都得给折腾坏了。


莫扎特:刚走出门看见那猎人在那儿指着天骂街,谁这么缺德把我的夹子给踩了。萨列里先生一听这火蹭蹭往上直冒,指着他就骂……


萨列里:这也该骂。


莫扎特:……你还等什么呢?赶紧的把那夹子换上,我还得踩呢!


萨列里:哦我还上瘾了是吧?


莫扎特:换上夹子咔嚓踩一脚,心满意足一瘸一拐往回走。


萨列里:我这是出入境盖章呢。


莫扎特:走过去当街看见那俩人还在吵,萨列里先生心说这回不能还打了吧,拖着脚走过去,啪的一记大耳光。


萨列里:算了,习惯了。


莫扎特:萨列里先生就往前走,闷着头走哇,突然踩着什么东西还在脚底下动呢。


萨列里:嚯,这可吓人。


莫扎特:低头一看,哟,一条牙尖嘴利的食人鱼!嘴里还咬着根钩儿……


萨列里:您就甭提那钩儿了行吗?


莫扎特:此时只听耳边啪啪作响,马蹄声踏踏而来,抬头一看……


萨列里:行了,你闭嘴,我都能替你给圆上。抬头一看一辆大马车,马车夫还啪啪用鞭子打着那马,一边打一边骂,你停不停你停不停,一点不带缓的就给我撞飞进臭水沟了,满屁股食人鱼爬上来挨个拽掉,最后一个太深了连着钩都下去了。对不对!您就说对不对!


莫扎特:看不出来啊。


萨列里:怎么着?


莫扎特:您还会预测未来呢!


萨列里:没听说过。您这都不带变样的。


莫扎特:不是那么着。


萨列里:哟,不是那么着,这回我长记性闪开了?


莫扎特:没有,结结实实撞上了。


萨列里:我运气好,没掉沟里?


莫扎特:怎么可能。


萨列里:沟里边都没食人鱼了?


莫扎特:拔下来活蹦乱跳的都跳回去了,怎么就没有了呢?


萨列里:那您说说,哪儿不一样了?


莫扎特:您可别忘了,这回您没钩儿了啊。


萨列里:……就这啊?


莫扎特:可不就这吗?没钩儿了!但是裤子里那条还咬了点别的。


萨列里:还剩下什么给它咬呢?


莫扎特:钩儿咬掉了,鱼饵还在呢?


萨列里:多新鲜呐。


莫扎特:您还别不信,这鱼一拽出来,嘴里叼着俩馒头丸儿。


萨列里:这咬得还真干净彻底。


莫扎特:可不是,都省了您手术钱……


萨列里:那手术钱我给您,您嘴上积点德行不行呢。


莫扎特:我嘴上积德,观众朋友们不就没得听了吗?


萨列里:行吧,您接着说。


莫扎特:就知道您最好了。


萨列里:行了行了甭跟我玩这虚的,接着说,咱们秋后算账。


莫扎特:顶着满头的玻璃碴子,带着一裤兜的血,浑身酸痛,一瘸一拐,往回走。历尽千难万险只见店门就在眼前,差这最后的一哆嗦!


萨列里:可算是到了。


莫扎特: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萨列里:怎么呢?


莫扎特:只见那群酒鬼又回来了,你一来我一往酒瓶子扔得这个欢实。


萨列里:这是专门在这儿等着我呢吗?


莫扎特:那不能够,就是您碰巧赶上了。


萨列里:我这倒霉劲儿。


莫扎特:谁说不是呢。眼看着一个酒瓶子又要照着脑袋飞过来,说时迟那时快,萨列里先生灵机一动,大喊一声,化解了这个危机。


萨列里:我也是急中生智。那我喊了什么呢?


莫扎特:萨列里先生大喊一声,别打脸,照屁股扔吧!


萨列里:当我没说。


莫扎特:哎,就这么着,萨列里先生回到了屋子里。从怀里拿出保护良好的油布包,一点血都没沾。


萨列里:真不容易。


莫扎特:把那里三层外三层给拆开,赫然是明晃晃一根眼线笔,原模原样摆在我面前。当时我这个感动,登时就热泪盈眶……


萨列里:您应该的。


莫扎特:接过眼线笔,我颤抖着手,从怀里掏出我自己那根,和旁边的人说,你看我就说,随便拿来一根眼线笔,没有比我这根限量版更长的。不信您自己对比一下,您看这么摆弄,这么摆弄……


萨列里:得了,您别摆弄了!哦,合着您就为这个折腾我这么一大圈啊?


莫扎特:这不是表现情深义重吗,再小的事您也为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萨列里:我看就这马上就得恩断义绝了。


莫扎特:萨列里先生看见他帮到了我,心头涌起一股极大的满足感。


萨列里:我傻不傻呢。


莫扎特:朋友的幸福就是他的幸福,朋友的快乐就是他的快乐。我能作为他的朋友,实在是十分荣幸。


萨列里:不敢当。


莫扎特:怀揣着这种强烈的满足,萨列里先生招呼了焗头的涂指甲油的还有那大概其是捏脚的。


萨列里:这还能大概其。不是,我还有心思干这个呢,赶紧去医院吧。


莫扎特:那不行,坚持就是胜利,您说对不对。


萨列里:全听您的。


莫扎特:这就对了。只见萨列里先生往凳子上一坐,忽然惨叫一声跳了起来。


萨列里:怎么呢?


莫扎特:那玻璃碴子还在屁股里面嵌着呢。


萨列里: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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