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容为度。

混乱人。各种杂食,生冷不忌,拆逆随心。心理承受能力太差建议把我拉黑。

 

【维赛】天明之前(吸血鬼维X死刑犯赛)

※腐向cp,不适右上红叉。


※文力退化越写越差勿喷orz。


※也许的ooc,奇怪的paro,雷请点叉。


※微量隐晦的黄暴情节汹涌而来又一闪而过,赛亲妈请不要给我寄刀片(……)


------------------------以下正文-------------------------




【1】


恨我,趁天明之前。




【2】


嗒,嗒,嗒。


黑暗太空旷,正好有足够宽容让回声扩散。


靴跟撞击阴冷青石板。


“哪个婊子?”吊着的胡茬大汉粗俗地笑起来,冲着地上吐了一口鲜红的唾沫,“过来让大爷我……呃——”


布满血丝的眼球紧缩着向外鼓出来,凄厉的惨叫在封闭空间反弹着玩起无形的斯诺克,气体分子被搅动成不规则的粒子乱流。


锁链哗啦声由密集而稀疏,渐渐消泛。




【3】


禁闭室的房门弹开缝隙,逃进金色阳光,依附在皮包骨头的尸体上惊恐地无声颤抖。


狱警连退三步,深吸一口气。


“报告长官……二零七号已死。”


“嗯。那就把二四九号关进去。反正死了也是省我们的子弹……他进来两个月已经攻击了两个狱警十八个囚犯了,要是能和那不知道什么玩意的东西同归于尽也正好。”


“是……可长官,这不符合规矩……”


“这是红衣大主教的意思。”


诡谲的空气,一层一层划开涟漪。




【4】


砰。


强光灯打开,军靴踩在被无数铁链束缚的青年不肯弯曲的脊背上,用绝对力量强迫他保持跪伏的姿势。


“进了禁闭室就安分点,记住你现在是要戴罪立功。”


像毒蛇吐着信子。


他拧动军靴,在青年背上用鞋底重重碾磨。阴鸷地笑出来,他一脚把青年踢翻在地上。


那双被强光灯瞬间刺激出生理泪水的蓝色瞳孔缩着,爆发出炽烈一百倍的盛怒,逆光的人影伸手揪着他的头发。


“背叛者,赛科尔·路普。”


下一秒钟唾液就像子弹,击中了黑色剪影头部的正中位置。


暴虐的火焰烧灼。


赛科尔听到发动机的轰鸣,齿轮转动,锁链逐渐绞紧。




【5】


钢鞭又一次撕扯开血肉。


几乎被紧绷的锁链五马分尸的青年被迫伸展四肢大字型僵直在空中,汗水模糊了眼中的轻蔑与怒火。


“滚。”耳边聒噪的声音听不清在说什么,他不服输地从喉咙深处压抑出翻滚着的咆哮声,干干脆脆阖上了眼,咬着牙根露出野兽般的威胁神色。


腋下的嫩肉被钢铁利齿咬碎。


记忆回溯。




【6】


赛科尔·路普,教会最忠实的狗。


准星逡巡了两圈,落在一头银白色的发上。蓝色的瞳孔空洞了不可逆转的一秒钟,随即抬高枪口准确击毙了埋伏在另一棵树上的同伴。


那可是黑暗中唯一能让他看到还有希望的灯塔,冰天雪地中让自己不至于冻僵的怀抱,封印所有恶念与野性的项圈。


他在哪里,赛科尔的忠诚就在哪里,失去了维鲁特的教会,一文不值。


教会为什么要刺杀办事最得力的神父?从那一刻开始,他在维鲁特看不到的地方刮起了一场腥风血雨。一直到现在锒铛入狱镣铐加身,他混沌一片的脑子还是不能找到答案。


维鲁特,维鲁特。




【7】


血腥味已经弥漫在了整个黑暗的房间中。赛科尔的脚尖艰难支撑地面,缓解维持新姿势许久后痛得钻心的手腕。


鞭子被收起来。有人贴近他耳边,声音带着遮掩不住的恶意,“反正你不搞死他,就是他搞死你,我们正好帮你收尸。你搞死那玩意儿,就让你死得痛快点。要是敢折腾幺蛾子,就让军里面那些老爷们儿挨个尝尝你的滋味。”


血肉模糊的身体被胡乱塞进布料粗糙的囚服里,银质刀片落进贴着心脏的口袋中。


“哪条狗出来乱吠。”赛科尔给了他一个挑衅的眼神。


换来了让他脑袋嗡嗡作响半晌的一耳光。




【8】


嗒,嗒,嗒。


规律而悠闲,带着死亡的合同书。


一片黑暗中,赛科尔感觉到下巴被毫无温度的手指抬起,冰凉的水流浇在脸上,洗净了积累的血污与秽物。


接着又是细小的清凉水流,在唇边流淌。


他知道是谁了。


赛科尔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凑到瓶口大口大口吞咽下甘甜的水。


发动机又机械地转动着,浑身的伤口无论如何都要被挤压,他在地上微微挣动一下,就靠进了来人的怀里。




【9】


“维鲁特……被通缉的人还出来乱跑,胆子够大嘛。”赛科尔转过头去,黑暗中那双薄唇也被他准确捕捉,吮吻。


赛科尔满足地叹出一口气。久违的味道。


“因为家养的哈士奇被送到屠宰场了。”


冷淡低沉的声线,抚慰了两个月来被肮脏话语侵占的耳朵。赛科尔懒洋洋翻了个白眼,不去计较他的用词。


“说是有什么怪物之类的让我解决。喂,你快点走,听起来蛮危险的,本少爷解决完了再去找你。”


沉默片刻。


“我一向知道我的危险。”


赛科尔的瞳孔再次变得空洞,像是积累什么风暴;然而下一刻颈边被獠牙毫不温柔地刺穿,全身的血液顺着吸食者的意愿逆流。


他的身体像脱水的鱼一样弹动,却被压制得轻易。


……原来如此,背叛者……背叛者。


不。不是Betrayer。是Liar。


他开始全力压制自己身体的无意识挣动,把痛音咬碎咽回腹中,带着自虐的快感品尝爱情的苦酒。




【10】


以谎言开始的爱情,注定以恨意为终结。


如果就这样化作养料,我们也算合二为一。


青年近乎病态地抬手,用尽力气去撕扯熟悉的银白色头发。


意识模糊。




【11】


“……新生……陪伴……你愿意吗?”


这是婚礼现场吗?


穿着西式礼服的维鲁特向他伸出手。


“我愿意。”


赛科尔咧开唇角,一把抓住温暖的手掌。


炙热的身体被冰凉填满,破碎的虚空凝结出一个跳动的茧,海水倒灌进无底深渊,痛,快慰,满溢的充实。


蓝色的眸子勾勒上墨色的边界线。


“新生”。




【12】


赛科尔靠着温暖的墙壁与胸膛。


很好,现在不会再觉得冷了。


变成和他一样的“怪物”又有什么关系?


他支撑起身体,黑暗中维鲁特的样子,现在被勾勒得一清二楚,红眸平静如水,每一寸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


“你恨我吗?”


当然不。


赛科尔嗤笑了一声,“当然,我又没贱到被人骗那么惨还倒追。”


“抱歉。”维鲁特沉吟片刻拍了拍怀里人的脊背,表情亘古不变的镇定自若,俯身到赛科尔的耳边,“那就恨我,趁天明之前。”


这才是塞壬的惑人歌声,赛科尔想起之前禁闭室那个人俯到耳边时激起的恶心,一边精神上放任自己沉沦,一边带着点嘲弄反击。


“之后呢?你要弄死我?”


“不。”他说,“天明之后,你会再次爱上我。”


像是在陈述事实一样胜券在握。


呸,维鲁特你这个自恋狂。赛科尔毫不掩饰自己的不信与不屑情绪。


“初拥经历了三天,今天是你死刑的执行日期。”




【13】


初拥的新生儿如果缺少引领与庇护,天明之后就会被早晨的第一缕阳光杀死。


赛科尔裹在厚重的大黑袍中,被有力的臂膀环抱住,只能感觉到迅速的移动,听到不断的嘈杂与惨叫,还有,闻到食物——新鲜血液——的味道。


他偷偷从斗篷帽的缝隙向外窥伺,已然停跳的心脏好像重新焕发了生机,一阵悸动。


该死的,维鲁特是对的。他想。


被白衬衫与风衣包裹着的身体在杀戮间散发着独特的雄性魅力,阳光打在他身上却无法入侵,抛射出光影陆离。


谁说吸血鬼是暗夜行者的。赛科尔咽了一口唾沫。


或者,维鲁特是特殊的。




【14】


“吸血鬼结不结婚啊,维鲁特?”


“理论上来讲,不。那是人类的方式。我们只需要彼此承认是伴侣就够了。”


“真遗憾——那你有没有伴侣啊?”


“有。”


维鲁特伸手揉了揉耷拉着脑袋的新生儿,“天亮之前,我找到了。”


然后他得到了一场就算以吸血鬼的眼界来看,也火辣至极,疯狂至极的交欢。


【END】

------------------------作者叨逼叨-------------------


虽然说圈冷了是必然,但是还是好心酸(……)

这个太带感了,整个人都激动得不行不行的xxx结尾没忍心虐还是来了个HE。叹息x

婉拒刀片,婉拒,婉拒x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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